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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灯一关哎我去【勋衣草×晨着×张贼帅】 (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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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咋觉得这篇越写到后面越没那种沙雕的劲儿呢?

Anyway 完结撒花

 

16、

晨着蹲在公厕里百思不得其解。他发现自己陷入了一种两难境地,一边站着的是小男友,一边站着的是孩子爹。一边是个大帅哥,另一边也是个大帅哥。他这一时半会儿的还真不知道该和谁走。偏偏厕所里也没有后门,思来想去,他也只能走出门去,干笑两声:“哎,勋哥,换衣服了哈,衣服挺好看的。”说完便绕过这俩人径直往前走去。那俩自然是亦步亦趋地跟着。晨着走着走着突然又觉得于心不忍——他不喜欢这样的自己,优柔寡断的,听着没啥出息。似乎还显着自己有点渣了总之来说……诶,不对!可他明明是受害者啊!

他都被人害得稀里糊涂有了个崽了,那他渣一下有什么要紧呢?毕竟张贼帅这个正房都逐渐开始默认了这顶绿帽子的合理性了?

晨那张小俊脸僵在那儿,皮笑肉不笑。僵了一会儿之后又开始犯恶心,蹲在田埂上就要往沟里吐。

勋衣草的长腿优势在此发挥得淋漓尽致,一个箭步上前挎住了晨着的左手。张贼帅不甘示弱,挎住右手。勋衣草的好胜心被点燃,搀人的手紧了一紧,恨不得把自己贴到晨着身上去。张贼帅也开始较劲儿,扒拉到了晨着的胳膊上,大热天的也不嫌腻得慌。俩人和警察叔叔逮人似的把晨着牢牢地挟在原地。晨着呕了几声之后,企图将右手抽出来突破桎梏。张贼帅以为是对象嫌他了,委屈巴巴的愣是不撒手。最后还是晨着大力出奇迹,一把将人甩开,这才腾出一只手来掐嗓子,哇呜哇呜痛痛快快地吐起来。

他是吐舒服了,张倒是被甩地里去了。

晨着叫了一声,耳边没听着声儿,心里头着急上火,站起身来就往地里蹿,赶忙要救人。勋衣草的心跳停了一拍,明明田埂长得很矮,晨着一个长手长脚的成年人跳下去不会有半点危险——他倏地恍然大悟,原来情感是这么一种奇妙的东西。从此之后,那个被他爱上的人就成了生命中的一部分。晨的一颦一笑牵制着勋的喜怒哀乐,勋衣草在M星里所收获的最美满的回忆里,充斥着的是晨着的身影。

他在这个星球里学会了很多技艺,但没有一项如同当下这样,让他心潮澎湃。

他也跟着一起往下蹿去。三个年轻人跌落在金黄的麦田里。

风吹麦浪,一叠一叠的麦穗卷着蓬勃的爱意轻轻拂过晨着的发顶。他仰面躺在那两个男人为他交织而成的宽厚的怀抱里,闻着成熟的麦香,伸手捻起一粒饱满的麦穗。

“今年,咱爱丽丝屯的收成一定老能耐了吧……”张贼帅握住晨着捻麦穗的手,就要往心头放。勋衣草是个能来事儿的,赶忙把自个儿爪子往媳妇儿肚子上搁:“那可不,哪哪儿都得是好收成。”

“嘿我这暴脾气!跟谁俩呢?搁这儿赖叽个啥呢?”张贼帅身上的劲儿又起来了,“你少觊觎我媳妇儿!不就是仗着自己鸟悄儿地在我媳妇儿肚里整了个克隆人老舅吗?”

张贼帅边说边把人搂到怀里宣示主权:“本少爷才是他的正房!你这根馊了吧唧的外星野山参充其量就是个妾,信不信老子把你发卖到同仁堂去?”

勋衣草更得劲儿了,闻言立马换了张脸,呜呜咽咽地嚷道:“张哥,您这是要怪我了?咱俩可是‘小四代’的弟兄,两肋插刀,义薄云天的。现在能围着一个人打转儿,理应是一条线上的蚂蚱了,你怎么就要和我撕破脸了呢?”

边说边抹了两滴眼泪:“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俩,可既然你不愿意把媳妇儿分给我,我们晨儿这样善良的人也不愿意离开你。那我加入到你们中来,又能咋的嘛?我能吃能喝能干活能赚钱的……”

不就是夹子音,这不是有嘴就行?整得和谁不会似的。张贼帅清了清嗓门,也开始温声细语:“诶哟哟,晨儿,你看他,好不要脸一个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
还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,夹得自己破音了。

“停!你俩都打住!”晨着制止了他的话,“好好说话,我才吐过一轮呢,我比你俩虚弱多了。尤其是你,勋……咱俩的娃儿都要被你恶心死了!”

仨人正磨着嘴皮子,忽然之间,风声中夹杂了一道尖锐的爆鸣:“你们仨埋了咕汰的搁我地里嘎哈呢?!”

眼瞅着远处跑来一个女人,扎着双麻花,穿着碎花衫,不是吴春花又是哪个?

张贼帅和勋衣草连忙拉起他们共同的心肝肝要跑。可是来不及了,吴春花和脚底下踩了风火轮儿似的闪现眼前,爆鸣声超级加倍:“哪个滚犊子的把柠檬汁倒我的苞米地里了?”

勋衣草警铃大作,刚才英雄救美的时候光顾着死装了,没顾上手里同样拿来死装用的道具,这不?洒在地里了……

那头张贼帅已经在嚎叫了:“春花姐,是我干的,抖是我一个人干的!憋打咱们晨儿啊,冲我来……诶诶诶那也憋打脸啊,我那么帅一张脸!”边说边大义凛然地把晨着交给勋衣草:“你带他走!别管我!”

哦吼,还怪感人的,你人还怪好的。只是好像也没那个必要。因为吴春花的位移速度实在太快,连带着勋衣草也给一顿霍霍了。

 

17、

不管娃儿是留还是流,不管更爱哪一个,日子还得过下去。晨着又回到了县城电视台里上班,照例跑采访,写稿子,忙得不亦乐乎。肚子里的崽还算安分,基本上都没让晨操心。就这样,算了算日子,大概也怀上有俩月了。

都说天有不测风云。某日清晨,早八打工人一如既往地起床,拿了一罐番茄酱准备拌意面。忽然之间却感到腰有些酸,久违的孕吐又开始袭击他。偏偏这个时候电话响了,卑微社畜生怕自己错过什么工作信息,呕吐被放在了第二位,接电话被放在了第一位。

原来打电话的是勋衣草:“晨儿,你出门瞅瞅,我给你带惊喜了来着!”

能有啥惊喜,惊吓还差不多。晨着腹诽了俩句,结果又接到了张贼帅的电话:“媳妇儿,我在你家门口被一个滚刀肉给欺负了……哎嘛这便宜玩意儿,本少爷要给他削秃噜皮儿了!”

晨着拉开门,看到走廊上站着两个人,一个拿着房本声称在这个楼层买房了,另一个也挥了挥房本自称在他的楼层买房了。

咋的了?咋都背着我悄咪咪赚钱了是吧?敢情只有我一个人的屋是为了通勤方便租的房子是吧!晨着的仇富心态达到了极点,转身就要关门谢客。那俩死乞白赖的一人一边把晨给拖住,“媳妇儿”长“媳妇儿”短地叭叭着,差点没整得人耳鸣了。混乱之下,晨着手里的番茄酱“吧嗒”一声划过裤子,砸在地上。

这下好了,俩人都吓着了。晨着那裤子是纯白的,被这么一造,显得红通通的,和血一样。张贼帅率先一步哭出来:“媳妇儿,你咋了?!”

晨着先是被他的一惊一乍给吓到,反应回来之后只想翻白眼——本来没事的一个人,愣是被你吓有事儿了。然而此时,勋衣草居然是经验更丰富的那个,熟门熟路地带着人进屋,反手就要关门。张贼帅嗷呜嗷呜地挤进门来,结果就看到那外星人单膝跪在跟前,“哗”的一下把他媳妇儿的裤子给扯了。

光天化日啊,朗朗乾坤啊,有没有天理了啊!

空调风轻轻挽起素色的窗帘,勋衣草感到自己心里头也有什么跟着一起摇曳。晨与他一般高,只是那双腿不比自己的精瘦,大腿处多了一点丰润的弧度,虚虚实实地掩盖在居家上衣的衣摆里。

勋衣草的双手更不安分,一路攀爬到窄窄的腰胯边,左脸已然和小狗似的蹭了上去,趴在小腹上去听胎心。

“你现在能听到个啥?才夺大啊……”张贼帅揣着手坐在沙发上嘲讽,“我再次重申,我才是……”

“你可拉倒吧,来来回回就那两句嫡嫡道道的,有名分了不起啊?!有名分的人能和他产生爱情的结晶吗?”父凭子贵的勋衣草底气十足。

张贼帅帮人拿了一条干净裤子,经过茶几前却看到那抹耀眼的红色。翻开房本看了一看之后,摇了摇头:“你哪来的钱?可憋干了啥见不得人的勾当……”

“不好意思了,我在M星搓澡搓了那厉害,这点小钱还是拿得出手的。不像有些人,金玉其外,败絮其中。壳子是个少爷,内里是个破落户。”他趴在晨着跟前小狗一般撒娇,“有时间咱俩去过户一下,这房以后就给你和咱的娃儿了哈!”

晨着现在很懵,懵得他觉得自己的CPU都要干烧了,破老舅那个案子都没让他这么懵过——好你个大尾巴狼,深藏不露啊!

“可是……可你这房买来才多久?现在转给我,过户费挺贵的吧?”

“不是最近买的。打从爱丽丝屯第一回见着你的时候,我就把它买回来了。”勋衣草边说边起身,蹭了蹭晨着的脖颈,哼哼唧唧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,是淡淡的中草药的味道。晨着和福至心灵一般,忽而神清气爽,感到了别样的舒坦。

张贼帅一脸冷漠地拿出自己的房本:“呵,说谁是破落户呢?睁大眼睛看清楚啊,我这屋,朝南的!户型嘎嘎好!比你那大夏天的还晒屁墩儿的朝向好了不知道多少倍!呵,W星人就是W星人,买房都不会挑!”

“朝向顶个啥用?不就是冬暖夏凉么……搁谁身上做不到一样……”勋衣草的信息素越放越多,“怎么样?晨儿,凉快不?有没有感到和薄荷一样……”

他说不下去了,因为他好像弄巧成拙了。

晨着昏过去了。

 

18、

何处寻没有告诉他的是,就好比这世上既有人缺氧也有人会醉氧。信息素虽好,但是也不能滥用。比如他现在嘚瑟了一下,结果这味儿没控制住,把晨着给熏晕了。

一次外向换来了一生的内向。勋衣草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:他要牺牲色相去拯救他的媳妇和崽子。

何处寻听到电话那头传来颤颤巍巍的声响:“我一个纯洁黄花野山参,怎么可以……”

何处寻只好安慰他:“没事,你不是学习能力很强吗?你现在的人类身体很帅气,相信自己能学会的。”

的确,经年累月的搓澡工作使得勋衣草的大小臂和胸膛宽阔无比。他犹豫再三,磨磨唧唧地开始扒晨着的上衣。扒了一半才感到不对劲,回头一看,好家伙,张贼帅拿着菜刀站在后面干什么?

张贼帅的眼睛里滋滋滋地冒火:“你敢碰他试试?”

“不是……大哥你有病吧?我是在救人诶?!你不帮忙也就算了,怎么还搁这儿添乱呢?你媳妇儿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……”

“啊呸!死外星人嘴上没个把门儿的!”张贼帅放下菜刀,转了两圈之后又转回到晨着的床前,“你起开,他只能让我来扒。”

“嘁,没用……我还以为你过来提供教程的呢……”

“我提供个锤子!自己不行就坦然承认,甭想空手套教材。”

“不耽误,菜就多练嘛……”勋衣草非得犯这个贱,犯到一半又愣住了——

他的意中人比想象中要美得多。像一块温润的璞玉,此刻正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世人面前。他看得出了神,一股无名之火“嗖”地掉了下去。他知晓了,黄花野山参要栽在这里了。

张贼帅悻悻地出门。半晌之后,他听到了熟悉的声响,那样的声音晨着在他耳畔曾喊过千千万万遍。他知道,人该醒了。

屋内春色撩人。晨着在铺天盖地的欢情中悠悠地醒转,像酩酊之后慵懒的美人,杏眼桃腮。他攀着勋衣草的肩头,在青涩的攻势下卷出一声长长的叹息:“哎,年轻人,你还是不会……”

他边说边翻了个身,居高临下地俯瞰着那只第一次啃骨头的、眼神迷离的小狗,挑起他的下颌,歪了歪头:“看来还是要我教你。要不然,我和孩子都会疼的……”

然后那张浓秀的脸蛋儿便无限地放大,再放大。勋衣草的眼睛忽然睁得很大——他在亲他。尽管刚才他们的接触才更加暧昧,然而他居然会为了情爱中的一个吻而心旌摇曳。他感觉自己被漫无边际的大海淹没。他徒劳地将头部伸出海面,仰着脖子大口地呼吸,却被海水的澎湃包裹住全身。原来这就是M星人花费上千年歌颂的情感。缠绵悱恻,一往而深。

他们一同尖叫着陷入到爱情海中。然后听到张开门的声音:“我已经给你请好假了……啥破工作,你都这样了还要你考勤?”

晨着呜咽着捂住自己的嘴,刚还在主导局势的他忙不迭地往被子里钻——这种被对象抓了个正形的感觉太刺激了,怪不好意思的。

温香软玉在怀,勋衣草春风得意得不行:“只有天底下最没用的男人才会要媳妇儿放弃工作。我全力支持晨儿实现自己的梦想。反正我都把澡堂子给关了,现在当个小男人,给他洗衣做饭,精心伺候着,有啥不好么?”

张贼帅被子一掀,直接躺了进来。两米宽的床上挤了三个一米八的大男人,显得有些局促。

“嘿!来劲儿了是吧!媳妇儿我和你说,我现在已经把咱的药酒生意做城里头来了。我有的是时间陪你,养得你白白胖胖的!”

此前虽然也被俩人给架过,可好歹穿着衣服。现在倒好,刚和人那啥完,光溜溜的就被左右夹击地拥着,他有些不自在。何况那俩都有些心猿意马……

“能再来……”

“那我可不可以也……”

两道声线同时响起。晨着板了板脸:“不行,也要掌握火候。万一这个也和信息素一样,过头了那可就不好了。”

这是对勋衣草说的。张贼帅扬了扬头:“听到没!你没有火候,说白了就是不行!”

外星人的异能果然强大,参须已经和大嘴巴一样抽了出来,直往张少爷脸上招呼。晨着和管教小狗的主人一般喝止他,却迎来了小学生告状:“是他先蛐蛐我的!你说嘛……你到底和不和我天下第一好?”

“不成,必须是我!”

晨着对张贼帅最是熟悉,知道他那眼神滴溜溜地盯着他是要干啥:“你也不行!你又提供不了啥,万一整得流了呢?总之,前三月你就甭想了。”

 

19、

能有啥事呢?都俩月了,再坚持一个月不就成了?好饭不怕晚对吧……张贼帅暗暗地给自己心理安慰。可他还是憋屈啊,毕竟这一个月里他媳妇儿是住在那外星人屋里的啊!那外星人一见着晨着就走不动道,信息素放得整条走廊都是,晚上还要关了灯,做点啥稳固胎像的事儿,整得人心惶惶的,夺闹心啊!

明明是夏秋之交,张贼帅却感觉自己和饿了仨月的北方的狼一样,只差在西北风中嗷一嗓子了。好不容易等到了三月之期,正好那天还是七夕,张贼帅在屋里贴了红双喜,换上了红棉被,敲锣打鼓地把人娶进门了。

“俗,真俗!”勋衣草瞥了眼张贼帅的行头。多么装的一男的,在三十度高温中还穿了个貂,只是手腕上的金表换成了货真价实的。

“不过咱晨儿倒是挺俊。”勋衣草又瞥了瞥晨着那一身红。记得他第一次见那人,军大衣里头也裹了一件红毛衣。别人红配绿显得土气,他红配绿倒是和山丹丹似的。或许,那时候他就已经动心过。

只是他不知道那种情感是爱情。

“那你死赖在这嘎哈呢?我俩要洞房了。”

“闹洞房啊!”勋衣草一脸理所应当,“咋的了?你们M星人不是有这个习俗的吗?”

“不是的,是假的,都是封建糟粕,你别给老子整这些!”

终究也没有闹洞房,只是张贼帅这丢人现眼的见他媳妇儿圆润了不少,一时半会儿的没能控制住,一见人就抱着啃。啃了一会儿之后自然就把人给啃缺氧了。后来只能是他俩浓情蜜意的时候勋衣草搁那儿释放信息素,和一台空气净化机似的。到最后空气净化机也有脾气了,脱鞋上炕,占据了那张加大款的婚床。

晨着的骨头架子都快散了。他想,遇到这俩男的,可比跑采访累多了。

 

20、

等到爱丽丝屯的第一场大雪降临的时候,晨着迎来了产假,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和那两个烦人的男人一道回去了。路上他还不忘心疼钱:“你说你俩花啥冤枉钱买房子呢?到最后还不是回屯里养胎,整得罗里吧嗦的。”

张贼帅那屋早就给修好了。而勋衣草的澡堂子也重新开起来,还给整了个晨着专属的SVIP搓澡房,终身享受的那种。因此屯里的日子也和城里大差不差,晨着在俩人的屋里轮流住着,伺候得脸蛋儿又圆了一圈儿,鼓鼓囊囊的,煞是可爱。

除此之外,回来之后他们还收到一个好消息——大舞台终于完成了他的春晚梦想,要搁分会场给大家来一首新歌老根儿了。年三十那天,雪下得格外大。仨人挤在电视机前,大棉袄二棉裤的,嗑着瓜子包着饺子看春晚。

只可惜没能看上。大舞台是十点出场的,晨着是九点开始发动的。屯里众人手忙脚乱地把人抬上去,回头一看,勋衣草已经哭得嗓子都哑了,好像生娃儿的人是他。

“我后悔了,真的……”原来一个没有感情的W星人还有这样痛彻心扉的时候,“虽然我身上还有很多signal老根儿,但这是最后一次和他有孩子了,我错了……晨儿被我害惨了,那老受罪了……”

张贼帅强忍住一个大逼斗呼噜到他脑门上的冲动:“你搁这儿吭哧瘪肚的嘎哈来了?那时候莫得感情现在有感情了是吧?个二愣子别叽叽歪歪地哭,找点正经事儿!”话音刚落他也不吭声了,因为他听到了撕心裂肺的叫声。

张贼帅眼眶一红,膝盖一软,哭得比勋衣草更大声了。

 

21、

总算还是顺利,他们的孩子在年初一的正午时分,迎着雪后初霁的暖阳呱呱坠地。

姗姗来迟的大舞台赶到之时,只见一家四口或卧或趴,安然睡在融融的午后阳光下。有夺目的雪光跃入屋内,铺开一个如梦似幻的仙境。

“我又有灵感了。”大舞台悄悄带上门去,自言自语道:“小灯一关三缺一,小灯一开四缺一。以为斗地主后就能打麻将,打出了个娃儿好模样。”

瑞雪兆丰年,爱丽丝屯必将迎来一个好年。

(end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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